陈国营：浙江工业大学全球智库研究中心副主任；

张杰：浙江工业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研究生；

陈明：浙江工业大学全球智库研究中心， 讲师

[ 目的/ 意义]在互联网时代，高校智库需要积极充分利用网络技术优势，推介和扩大机构关注度和影响力。百度检索指数是评价高校智库网络关注度、活跃度和影响力的一个维度和指标。

[ 方法/ 过程]论文对高校智库的机构名称网页、新闻、学术和“机构+ 首席专家”4 个指标进行检索，分析高校智库的名称、地域分布、依托高校背景、学科与基地背景等特点；同时百度检索指数精确度受到网络稳定性、百度检索技术精确度和高校智库发展历史和稳定性等因素的影响。

[ 结果/ 结论］高校智库需要进一步加大对网络平台的利用和推广的力度，提高活跃度和网络影响力；需要充分利用依托高校的相对优势，地方普通高校智库建设需要结合自身优势，走特色和错位发展之路。

高校智库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相对于党政军智库、企业智库和社会智库，高校智库具有人才密集、学科齐全、对外交流广泛和基础研究扎实等比较优势。高校智库在促进公共决策科学化和民主化、推进我国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升国家软实力等方面扮演重要的角色。高校智库不同于大学内部设立的各种传统研究机构，它以从事政策研究、政策咨询并试图影响政策过程、公共舆论为己任。作为一种新型智库，高校智库需要走出大学校园象牙塔，走进社会，关注公共问题，加强政策研究，勇于并善于发声，扩大社会影响力，献言献策，影响公共决策。

某种程度上说，在互联网时代，一个智库不重视网络，不充分利用网络，就不是一个优秀的智库。人类已经步入网络时代，互联网已经成为社会公众获取信息的最主要平台。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发展中心第38 次统计报告，截至2016年6 月30 日，中国网民规模达到7.1 亿，网络使用普及率超过51.7%。这其中手机移动网络用户达到6.6 亿，网络搜索引擎用户为5.9 亿，使用率为83.5%；网络新闻用户达到5.8 亿，网民使用率为81.6%。网络已经改变了人们获取信息方式和交流沟通方式，也改变了宣传传播的方式。可以说，网络信息影响人们对世界和事物的认知和看法。在互联网时代，高校智库需要充分利用网络，通过网络平台，包括智库机构网站建设、机构微博与微信公众号等手段，报道机构学术研究、交流和资政建言活动，及时发布和宣传研究成果，积极发声，扩大网络影响力，进而扩大智库机构整体影响力和知名度，为发展创造更良好的环境。

鉴于互联网对人类政治经济和社会生活产生了日益深远的影响，网络视角是评价智库关注度、活跃度和影响力一个可能的重要指针。论文尝试运用百度指数分析高校智库网络关注度、活跃度和影响力，评价中国高校智库网络活跃情况，分析特征和规律，以期促使高校智库加强对网络的重视和利用，加快智库能力建设、提高综合影响力、为政策研究和机构建设作出积极的贡献。

1.1 样本选择

究竟什么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中办、国办《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对此给予了比较清晰的界定，包括8 个标准，分别是：实体性研究机构、长期关注的决策咨询研究领域及其研究成果、专业代表性人物与专职研究人员、资金保障、学术交流平台与成果转化渠道、信息采集分析系统、治理结构、国际合作交流条件。作为新型智库的组成部分，高校智库也应遵循相应的标准。因此，不宜将高校内设的各种研究机构简单归结为智库，更不宜将整个大学视为一个智库机构，而需要根据智库的基本标准进行筛选。不是所有高校内部研究机构都能够转化为智库，而其中适宜转化为智库的研究机构，则需要促使其加快转型并加强能力建设。

本研究选择样本的步骤：一是将研究高校智库对象锁定在985 高校、211 高校和“武书连100强”高校中的研究机构，然后进入相应大学官方网站搜索接近智库型态的研究机构；二是结合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点学科、2011协同创新中心，省市哲学社会科学重点基地、省市重点学科，并根据上述特色新型智库的界定，将纯基础性研究、与政策研究和政策咨询关系不甚密切或者几乎没有关联的研究机构予以剔除，保留具有政策研究和政策咨询的大学实体化或接近实体化的研究机构，然后确定参与评价研究的高校智库机构名单，最终列入评价的高校智库机构有145 家。

1.2 分析方法

本文主要依据百度检索指数评价和分析高校智库活跃度，并从一个侧面评估高校智库的影响力。百度（baidu.com）是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也是中国第一大搜索引擎网站。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发展中心《2015 年中国网民搜索行为研究报告》，截至2015 年12 月，中国搜索引擎用户达到5.7 亿，使用率为82.3%。整体渗透率百度遥遥领先，达93.1%，手机百度搜索渗透率87.5%。由于百度搜索的用户规模、市场占有率和整体渗透率高，百度检索指数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高校智库的学术研究、对外交流和资政建言的活跃度、媒体关注度和社会关注度，也可以从一个侧面衡量高校智库的影响力。

百度检索为基础的数据反映不同关键词在过去一段时间里的“用户关注度”和“媒体关注度”。本文百度检索指数主要由4 个指标构成：高校智库机构网页检索量、新闻检索量、学术检索量和“机构+ 首席专家”检索量。再进行计算机编程，按照上述4 个关键词进行自动检索，4 个指标检索结果按照2∶5∶2∶1 的权重进行计算，从而得到某一个高校智库机构的百度检索综合指数。按照百度检索指数大小，选取了百度检索指数排名前100的高校智库进行分析和评价。

通过高校智库机构名称网页检索、新闻检索、学术检索和“机构+ 首席专家”检索，以及进行权重折算，可以得出高校智库综合的网络活跃度指数，分析活跃度高的前100 名高校智库在机构名称、地理空间分布、依托高校以及学科背景等方面呈现的规律和特征。

2.1 智库机构名称特征分析

从历史渊源来看，高校智库要么是由原来的院系所转变或演化而来，比如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要么是在原有相关机构基础上进行整合而来，比如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要么是最近几年新设立的研究机构，比如华中科技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

从机构名称来看，以中心为单位名称后缀的机构所占份额比较大，为46 家；其次是以院为后缀的研究机构达43 家，以所冠名有10 家机构、以智库冠名有1 家机构，其中以中心和研究院冠名二者的合计占比达到了89%，并且以某某中心和某某研究院为名称的智库机构的活跃度相对于以所为名称的机构网络活跃度更高。

大学名称是某某大学或某某学院，其中某某学院很多纷纷改名为某某大学。在中国语境下，一般说来，大学是以某学院还是以某大学为名，反映了该大学的综合实力。自然，我们不能以高校智库的机构名字来评价高校智库的活跃度，但很多高校智库机构名称的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个高校智库的规模、在依托高校中的行政地位，尤以研究院明显。可以粗略地说，称之为某某中心、某某研究院的高校智库有一定规模，在学术上有一定的研究成果；这两种类型高校智库在师资力量和科研基础上有一定的历史积累。相比之下，以所为机构的高校智库网络活跃度偏低，规模相对较小。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是一个例外，但相对于其首批入选国家高端智库的地位来说，百度检索指数偏低。

2.2 网络活跃度高的高校智库地理空间分布

在空间分布上，网络活跃度排名前100 名的高校智库涵盖国内23 个省级行政区域，主要聚集在北京、上海、湖北3 个省市，形成第一梯队。这其中北京市24 家、上海市14 家、湖北省14 家高校智库机构进入网络活跃度前100 名.其他机构在地理空间分布上基本呈分散的状态，分布在各个省市，浙江省6 家、陕西省5 家、广东省5 家、江苏省4 家、四川省4 家、天津市4 家、云南省3 家、甘肃省2 家、吉林省2 家、山东省2 家、重庆市2 家、安徽省1 家、福建省1 家、广西省1 家、海南省1 家、河南省1 家、黑龙江省1 家、湖南省1 家、江西省1家、山西省1 家。

从东西部地域来看， 网络活跃度排名前100 的高校智库中， 东部地区占到61%； 中部地区略高于西部地位， 二者占比分别为22% 和17%。并且， 东部地区的智库活跃度明显高于西部地区的活跃度分值。

2.3 活跃度高的高校智库依托高校的背景分析

网络活跃度排名前100 高校智库中，211 和985 高校占据绝对多数。95% 高校智库的所属高校属于211、985 高校，其中95 家高校智库机构隶属于211 高校，64 家高校智库机构隶属于985 高校。这些智库机构队伍研究水平相对比较高、专家学者影响力比较大、科研实力比较强，并且在国内从事智库研究和智库工作的时间起步比较早，学术研究与交流、参与资政建言比较活跃，影响力相对比较大，因此网络关注度和活跃度也比较高。

网络活跃度综合指数排名前100 名高校智库机构中，只有5 家智库机构隶属的高校既不属于985 高校也不属于211 高校，它们分别是黑龙江大学俄罗斯研究院、浙江师范大学非洲研究院、浙江工业大学中国中小企业研究院、河南大学中原发展研究院和山西大学管理与决策研究所。非985、非211 高校的研究机构能够入列，除了自身实力比较强，并不输于某些211 高校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它们的研究具有特色和区位比较优势，比如黑龙江大学俄罗斯研究院、浙江师范大学非洲研究院、浙江工业大学中国中小企业研究院等。

2.4 活跃度高的高校智库学科背景分析

许多高校智库是由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基地或省市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教育部或省市2011 协同创新中心，教育部或省市重点学科转变而来，或者依托这些基地、协同创新中心或重点学科，有比较深厚的发展历史，基础研究和理论研究有比较长期的积淀。可以看出，在网络活跃度排名前100 高校智库中，有27 家高校智库有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依托。16 家高校智库机构有教育部重点学科依托，并且其中9 家机构同时属于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基地，有1 家高校智库机构具有教育部2011协同创新中心依托。18 家高校智库具有省市哲学社会科学重点基地依托，有5 家高校智库入选国家首批高端智库，上海市有2 家智库机构入选为上海首批18 家高校智库机构。这些数据在一定程度上证明，相对于党政军智库、企业智库和社会智库，高校智库以学科齐全和基础研究深厚扎实见长。高校智库建设和发展需要充分发挥在基础研究、理论研究上的优势，并加快对研究成果的转化。

同时需要注意的是，截至2010 年，教育部批准设立了150 多个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基地；截至2007 年，教育部批准的重点人文社会科学重点学科机构有200 多家，但网络活跃度高的高校智库中有此背景的只有27 家，重点学科背景只有16 家，这一定程度上再一次说明，智库和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点学科不是一回事；在高校智库建设过程中，教育部和省市重点人文社科基地也不宜都向智库机构转变。

2.5 高校智库网络活跃度综合排名的结果分析

根据百度检索，中国高校智库机构网页检索指数、新闻检索、学术检索和机构+ 专家检索指数及综合指数排名情况如下：在网页检索指标排名上，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世界贸易组织研究院以685 万条的网页检索量排名第1，排名前10 的智库机构网页检索量的均值为4,552,910 条，其中3 个高校智库超过此均值，分别为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世界贸易组织研究院、清华大学中国与世界经济研究中心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排名前10 的高校智库机构中，清华大学有两个智库机构入选，北京大学、中国海洋大学、华中科技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南昌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均有一家机构入列，见表3。

在新闻网页检索量指标上，浙江大学中国农村发展研究院排名第1，排名前10 的智库机构中，有两家关注“三农”问题，另一机构是中国农业大学农民问题研究所；其他几家机构分别涉及公益问题、收入分配、金融、国家发展战略、公共管理、经济改革、国际关系等研究热点问题，这一定程度上反映新闻关注的热点问题，具体见表4。

在学术检索方面，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世界贸易组织研究院排名再一次位列第1。在排名前10 的高校智库机构中，有6 家关注经济方面的研究，分别为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世界贸易组织研究院、西北大学中国西部经济发展研究中心、吉林大学中国国有经济研究中心、浙江大学创新管理与持续竞争力研究中心、安徽大学经济法制研究中心、浙江大学区域经济开放与发展研究中心，基本表明经济领域依然是高校学术研究的热点问题，详见表5。

“机构+ 首席专家”检索网页方面，复旦大学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研究中心排名第1，清华大学有3 家机构、北京大学有2 家机构进入前10，另外中国人民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天津大学、浙江大学各有一家机构进入前10。分析可以判断，在“大学+ 专家”网页量影响因素中，学校的因子最大，高校的学术水平、排名以及学校中专家的知名度对于检索量有很大的影响。详见表6。

在网络活跃度综合排名前30 高校智库中，全为985 和211 高校，其中985 高校占22 家，北京大学3 家机构、清华大学5 家机构、中国人民大学3 家机构、复旦大学4 家机构、浙江大学和华中科技大学各有2 家机构入列。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名列第1，清华大学中国与世界经济研究中心位列第2，北京大学政治发展与政府管理研究所排名第3。详见表7。

由上表3–7 的各项指标排名可以发现，中国高校智库网络活跃度高的机构与智库所依托高校的综合实力、研究领域等有密切的关系。各项单项指标和综合指标排名前10 的高校智库中，除了学术检索的黑龙江大学俄罗斯研究院不是依托重点高校之外，其他依托高校均为985 高校和211重点高校，并且985 高校又更占多数，比如网络活跃度综合排名前10 家高校智库中，985 高校占7 家机构，新闻检索和“机构+ 首席专家”检索前10 家智库均依托985 高校。从研究领域看，各单项排名和综合排名前10 的高校智库研究领域多为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热点问题和重大战略问题。

百度检索指数评价高校智库网络的活跃度在准确度和精确度方面存在局限性，这是网络和网络检索技术本身局限性造成的：部分来自高校智库发展历史和变更，还有部分来自高校智库活动信息冠名不同造成的偏差。
3.1 研究的局限性

一是样本选择方法可能导致少部分网络活跃度高的高校智库机构被排除在在外。论文将研究对象主要限定在985、211 高校和“武书连100 强高校”内设的研究机构，并结合其学科、基地和协同创新中心背景进行筛选；同时，为了防止单个高校选入的研究对象数量过多，某一个高校候选机构限定不超过6 个。这样可能导致部分网络活跃度高的高校智库已被排除在外，从而影响结论的准确性。

二是网络的稳定性和搜索技术的局限性造成检索的精度不足。采用不同的互联网接入系统进行检索，同一机构的检索指数会有差异，这是部分高校智库机构网站处于维护与断网以及其他不明技术原因造成的。同时，百度网络检索输入某关键词时检索精确度不够高，有的检索信息条不完全精确，高校智库检索某一指标检索信息数量以万条计算，不宜通过人工进行逐一鉴别，技术鉴别亦存在一定的障碍。

三是高校智库的信息变更影响所采集的信息质量。不同高校智库的发展历史时间不同，同时智库机构具体名称、机构网站域名、智库首席专家、乃至依托大学校名都可能发生变更，但本文百度检索指数没有将高校名称、智库机构名称和首席专家名称等信息变更纳入考量，一律以检索时的现有信息为准。

四是论文未将高校智库机构历史时长纳入考虑范畴。不同高校智库成立的时间不同，百度检索搜到的信息量是累积量，没有区分时段问题，比如高校智库甲机构成立两年，百度检索指数是100；高校智库乙成立已经10 年，检索指数是120，从活跃强度看，是甲的网络活跃度高于乙的活跃度，但由于现有检索技术无法进行时段区分，只能计算累计数，得出的结论是乙高于甲，因此结论可能会出现偏差。

五是高校智库学术研究、交流和资政建言活动冠名导致的精度出现偏差。许多高校智库及其主要专家参加各种学术研究、学术交流、资政建言和接受媒体采访等活动，可能身兼多职或者出于信息敏感性和保密性等要求，没有冠名依托大学或智库机构名称，自然也就难以在网络检索上得到反映。

3.2 几点思考

高校智库建设和发展要充分利用其所在高校的资源优势。高校智库是高校内设的从事政策研究和政策咨询的实体或半实体性研究机构，依托高校是其立身之本。网络活跃度前100 强，非211高校仅占5 所，除了黑龙江大学俄罗斯研究院进入学术检索排名前10 外，其他各项排名前10 名和综合排名前30 高校智库，均为211 或985 等重点高校。这说明高校智库所在高校综合实力是高校智库网络活跃度的主要影响因素。高校智库建设要充分利用依托高校的优势资源，加快发展。

高校智库发展需要充分利用基础研究的优势，并加快向应用研究和政策研究转化。高校智库相对于党政军智库、企业智库和社会智库的一大比较优势是学科齐全、基础研究扎实。基础研究不同于政策研究，但基础研究是政策研究和智库建设的基础。网络活跃度前100 强中，27 所高校智库具有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基地背景，16 所具有教育部重点学科背景，18 所具有省市哲学社会科学基地背景。可见基础研究是高校智库研究的基础，高校智库应依托学科等优势资源，加快理论研究成果的转化，有条件的学科和基地依托高校研究机构应加快向智库转型的步伐。

地方普通高校需要挖掘资源，其智库建设要走特色发展和错位发展之路。从网络活跃度各项单项和综合排名可以看出，京沪和省会城市所在的高校智库占有压倒性优势，同时211 或985 高校又占据绝对多数，但地方普通高校智库并非无用武之地。地方普通高校只要挖掘自身优势，走特色和错位发展之路，就可以在竞争激烈的高校智库中占据一席之地。黑龙江大学俄罗斯研究院利用地域上靠近俄罗斯展开俄罗斯研究而获得较高的活跃度；浙江师范大学非洲研究院在非洲研究尚未被全国重视之际展开前瞻性研究，虽为地方普通高校且地处金华而非省会杭州，但因先行一步而抢得先机；同样地，河南大学中原研究院其依托高校既非重点高校，又地处省会郑州之外的开封，因瞄准中原研究而进入网络活跃度100强；浙江工业大学中小企业研究院瞄准了中小企业研究领域，并且利用了浙江民营经济和中小企业发达的优势，挤入网络活跃度100 强。

在网络时代，网络是高校智库自我展现和宣传的一个重要平台和窗口。目前，中国只有部分高校智库网站具有可读性。很多高校智库缺乏专门网站，或者网站内容贫乏、更新不及时、缺乏可读性，更遑论网络影响力。为此，高校智库需要更加积极主动地利用网络，建立和完善机构专门网站、完善和丰富网站内容，并及时定期更新内容，同时开通和运营好诸如微信公众号、微博等新媒体工具，充分利用网络的技术优势，加强机构及其活动的宣传，加大成果的投放，加强与社会公众、媒体的互动，扩大网络影响力。另一方面，高校智库需要积极走出象牙塔，智库专家需要积极走向前台，积极参与和投身社会服务、政策研究和资政建言活动，通过组织学术会议、召开高层论坛、发布研究成果和政策研究报告等方式，就重大问题在媒体上积极发声，吸引媒体和社会关注，提高网络和社会关注度，发挥高校智库在舆论引导、公共外交等方面的作用。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百度搜索指数只是高校智库网络活跃度的一个方面（网络活跃度还包括高校智库网站链接、访问点击量和下载量、微博微信等移动平台关注度等角度），而网络活跃度又只是高校智库活跃度一个方面（还包括平面媒体活跃度、学术活跃度、资政建言活跃度等）。

引用格式：陈国营, 张杰, 陈明. 中国高校智库网络活跃度与影响力研究：基于百度检索指数的分析[J]. 智库理论与实践，2017，2(2)：15-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