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华中科技大学和中国侨商联合会共同主办的第六届“张培刚发展经济学优秀成果奖”颁奖典礼暨2016中国经济发展论坛于11月18至19日在北京举行。中国社会科学院人口与劳动经济研究所研究员都阳出席并演讲。他表示，有效的人力资本积累是结构性改革成功的关键。中国已经面临未富先老的独特挑战，应对老龄化危机的根本之策是以人力资本的提升替代劳动力数量的优势，并进而提高劳动生产率。

　　以下为演讲实录

　　都阳：感谢大会邀请我来发言。我想讲的问题跟大家说得问题相关，在供给侧改革当中如何增加人力资本积累的问题。在中等收入阶段其实是面临一个比较特殊的挑战，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研究来看，在中等收入阶段的确面临增长放缓的这么一个问题。大家可以从图上看到，中国在中等收入发展面临的问题为什么增长放缓呢？因为生产率的增长面临一些制约。我们从两个角度去理解，刚才说得从第二产业到第三产业的就业和经济结构的转换已经是一个几乎不可逆转的趋势。当我们观察生产率变化的时候，我们会发现生产率面临放缓。刚才也有老师说，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包括陈锡文主任说得农村劳动力转移增长是非常低的速度了。同时也会发现，农业工资和非农工资正在趋同，从农业转移到非农业提升的空间越来越小了，因此再配置对TFP贡献越来越小。我们做了一个测算，在本世纪头几年，15%到20%的增长来自于非农的概念，现在这种间非常小了，已经在1%以下了。这就是我们说生产力提升很困难。
　　我们可以看到，现在分析表明能不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关键在中等收入阶段有生产效率明显的提升。我们知道传统生产率提升的手段就没有了，中国需要一个新的机制去获取TFP。
　　在这个过程当中发现人力资本很重要的方面，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之所以没有成功跨越是因为人力资本积累上遇到了困难。传统告诉我们，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提高了TFP，TFP的来源从长期来看在于人力资本的积累。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世界上唯一一个未富先老的国家，以劳动力生产率赡养老年人口，也是来源于人力资本。
　　我们可以看到人力资本体系改革刻不容缓，仍然提高受教育年限，以前是粗放型的拓展，对教育体系、人力资本体系做改革，这两个有几个含义，第一个就是在中等收入阶段结构变化的特征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就是说经济结构开始多元化，多元化面临对于人力资本需求不确定性会增加，我们面临很大的困难是需要什么样的人力资本，这是很大的难题。同时人力资本积累如果在这么一个特定阶段没有很好的改革，没有高质量的人力资本形成的话，丧失黄金的时期。从右边这个图来看还有一个面就是说，我们审理资本积累底细和劳动市场的衔接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何以看待高中、大学肄业生，2015年该数据失业率很高，我们匹配上也有一些问题，匹配的问题何以推导的。我们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五降一补，改革时间表在这里，首先就是人口转变对整个市场产生的影响，我们知道发达国家产生的影响已经有很多的研究，但是在中国的劳动力市场的转变，包括蓝领工人工资迅速上升，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人口结构的变化，这种独特的因素其实在很多国家许多表现出来。
　　第二个，发达国家刚才也提到了说川普之所以受欢迎，就是产业结构空心化。发达国家的劳动力市场表现出来两极化的趋势，但是在很多国家，2016年做了一个图。看中国的情况不是这样的，中国是一个在中间岗位上增长非常迅速的这么一个趋势，没有两极化的趋势。我们怎么去理解这种模式？也就是说，发达国家的这种模式在发展中国家有，但是在中国没有，我们怎么去理解它？这也是一个独特的因素。
　　第三个，在中等收入阶段，对技能的需求需要更细的东西，我们刚才说了，下面这个图，这是2013年的研究，伴随着收入的增长，这是一个跨国的研究，经济结构和产业转够向多元化变化，又从多元化向经济结构变化。我们在后工业阶段以后，在中等收入阶段以后面临技能需求不确定性，面临人力资本体系有一个变化。我们确信需要一个某方面的技能的话，我们可以做这个方面的投资，比如职业教育的投资，当这种不确定性增加的时候，我们可能需要更多是一个对人的基本能力的培养，对应的一般性的教育和专业性教育配置的关系，这个实际上也是我们政策当中需要考虑，而且已经被忽视的问题。
　　还有就是说对应特定的阶段，我们一些制度的改革实际上影响到人力资本的积累，比如我们中等收入阶段企业跟个人之间制度需求存在了一些悖论，比如企业需要更加具有能够再配置同技能劳动力的这种环境，我们严重需求更加不确定性。因为中等收入阶段以后还是低声，对未来的预期越来越高，希望更加稳定的劳动上的需求，这两个悖论在中等收入阶段怎么解决。我们今天上午说的获奖成果是看到一个问题，普通工人的工资上涨意味着技术变迁的方向逐步以资本替代劳动，以更复杂的技能替代简单劳动的投入，这可能制度性的因素需要我们去改革，我们要促成替代的方式转换。还有我们劳动力市场制度，我们观察到劳动法为核心的安排，已经对就业、劳动的调整产生一些影响，这对提高生产率的提升产生影响。因此我们做一些相应的制度调整，来顺应我们人力资本积累体系的变化，也顺应中等收入阶段的需求也是非常重要。